“你觉得哪边赢？”顾蓁蓁莞尔一笑。
这问的话像是在问清月又像是在问应弦。
应弦压根就没有多想，他虽然本身自己对武艺丝毫不同，但看风竹压着风雪打，立马道，“风竹。”
清月这时候也有些察觉到了，观察了片刻才道，“奴婢觉得是风雪，风竹看起来步步紧逼，实际上他遭受了很大的压力，他已经力不从心了。”
应弦又多看了几眼，对清月的话不太苟同。
“你们俩的看法既然不一样，那就等他们打完。”顾蓁蓁也看出来了，风雪处处留手，她咳嗽了一下，“若是二人不是真心比试，那我宁可一个人都不要。”
风雪的身形一顿，随即一改之前的被动，和风竹正面回击起来，然后过了几招之后，风竹明显是有些抵抗不住了。
顾蓁蓁还没尽兴呢！这两个人如今才认真起来，不会太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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