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昼知道姜羽蝶听哭了，从系统结算面板里也看到了相关情绪波动。
但看了节目，才更直观的看到了她梨花带雨的小表情。
让他这一刻的情绪也变得相当复杂。
尤其是歌曲结束时，抽泣的元气少女对着镜头低语出那一句“爱过”。
江白昼忽觉得心口一痛。
弹幕更是瞬间炸裂。
“草草草！死渣男何德何能啊，女神不哭，忘了这个坏男人吧。”
“脱粉了，什么玩意啊，拿垃圾货色当个宝似的，什么小花，我看是花痴吧。”
“槽，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得到你这个妖怪来反对？”
“笑死，老公粉是这样的，这就破防了。”
“我也破防了，渣男到底哪点好，女神就是忘不了？”
扫了眼争议弹幕，江白昼心底轻叹，心绪更加复杂。
这种镜头，如果没有经过姜羽蝶的点头，是绝对不会放出来的。
冒着得罪歌手的风险就为了几个具有争议性和话题性的镜头？
节目组反而得不偿失，尤其是节目本身就极大的仰仗歌手，供着还来不及呢。
何况还是上一季和节目互相成就，并被誉为“歌后”的她。
所以，能放出来，说明节目组肯定是得到了姜羽蝶首肯。
江白昼如何不动容。
就算小蝴蝶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姜母不可能不知道。
在明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下，她还是这么做了。
哪怕这会对她刚刚积攒起来的人气造成重大打击。
会让她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歌唱事业遭到滑坡。
她还是这么做了。
她同意了。
只为让江白昼这首歌放出去时，更添一分打动人心的画面。
小蝴蝶啊，你的心意我收到了。
江白昼深吸一口气，
好女孩，真的不能辜负啊。
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
“谢谢。”
消息刚刚发过去，就收到了秒回的一张表情包：蝴蝶问号.jpg
“粥哥，怎么突然说这个？”
“应该是我要谢谢你呀，都没收人家版权费。”
江白昼回复道：“本来就是准备送给你的歌，收什么版权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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