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衡问得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
他向来体面，很会照顾别人的感受，如此直截了当地提问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事情本身超出了曲衡的接受范围。
同时从他的语气中也能听出来，对龙得飞这个人，他是厌恶且半点不想沾上边的。
薛薛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她的沉默让曲衡心中有了猜测。
“是因为妳男朋友吗？”
“……嗯。”
虽然声音小小的，但房间不大，回荡开来便显得清晰。
曲衡蹙眉。
“你男朋友是谁？他怎么会和龙得飞扯上关系？”见薛薛面露为难，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衝，遂将语速放缓。“我知道妳会觉得我鸡婆，多管闲事，但龙得飞这个人……和一般人不同。”
最后一句，曲衡斟酌了下用词。
他不知道拥有薛思元上辈子记忆的薛薛对龙得飞有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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